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心里突然空洞洞的,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玩具那样,一股钝痛萦绕在心脏上,就像一把锤子挂在那儿,时不时给她一下重击,不至于让她丧命,却足够让她心神不宁。
“现在外面不安全。”穆司爵看透了许佑宁的心思一般,冷不防出声,“不要乱跑。”
她试着告诉过陆薄言:“我的孕吐期已经过了,现在胃口要多好有多好,体重蹭蹭蹭的往上涨,韩医生也说我的情况很好,你不用这么小心的。”
许佑宁背脊一凉,不满的回过身瞪着穆司爵:“你怎么这么龟毛?留下来嫌我吵走又不让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她兴冲冲的下车,想给外婆一个惊喜。
“不是,我相信你。”许佑宁抿了抿唇,“但这不是你插手我事情的理由。”
“再废话,你连这个房间都不能踏出去!”穆司爵明摆着是威胁许佑宁妥协。
刁难许佑宁,已经成了他生活中的调味剂。
哪怕是洛小夕也招架不住这种火辣辣了,她深吸了口气,不管不顾的把苏亦承往外推:“出去!我要用浴室!”
“想什么呢这么入神?”沈越川点了点许佑宁的头,“我们要走了,你是不是想继续呆在这里?”
说做就做!
想到这里,萧芸芸的心底莫名一动:“沈越川,晚安。”
就这样,五天的时间一晃而过,穆司爵的伤口基本痊愈了。
许佑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自封袋:“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!”
半个小时后,许佑宁的车子停在殡仪馆门前。
她背靠着陆薄言的胸膛,陆薄言修长的手臂环着她的腰,手掌护在她的小|腹上,让她有一种被保护得妥当周全的感觉,但